翠珍那样软地躺着。
全身无力。
一方面是她很累,好像还有些低烧,一方面是他的力气太大了,男女力量是那样泾渭分明。她几乎是懒得抵抗,一开口嗓音亦是沙哑至极:“赵寒笙,你让人接走爱林爱晚,就是为了这个吗?你想要这个,自己花钱去找女人,外面漂亮的小姑娘一大把。”
赵寒笙紧紧贴着她。
目光晦暗。
良久,他才低低哑哑地开口:“你不想的话,怎么会去见外头的野男人?翠珍,你是寂寞了还是身体想要?这两样我都可以给你的,翠珍,你明知道我还喜欢你,你明知道我愿意给,为什么还要去见旁人?你喜欢他吗?你看见他心动吗?你有没有心跳加快的感觉?”
男人说完,一把抓紧她的心口。
女人哀叫一声。
她的心口剧烈起伏,脸蛋薄红成一片:“赵寒笙你放开我,你是在耍流氓。”
他直勾勾瞧她,眼神露骨,带着成熟男人的性感。
赵寒笙三十了,男人最好的年纪。
翠珍羞耻难当,她挣扎着,但是每一下挣扎都是徒劳。
他由着她乱动,仍是掌握着她,目光灼灼地盯着她。
半晌过后,她渐渐失了力气,躺着喘着气息。
车子里幽暗,男人嗓音低沉暗哑:“说,你对他有感觉吗?也会如我们在一起时那样,迫不及待地搂着他的脖子,想要他抱你吗?你和他喝咖啡的时候,有没有幻想过跟他……”
啪的一声。
男人脸上挨了一耳光。
不轻不重的。
他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,并不动怒,只当是女人的情趣。
翠珍仍是胸口起伏:“放开我。”
男人俯低了身子,凑过去亲吻她的耳根,“放开你,让你去找野男人吗?”
他扬手,亦不轻不重地在她脸上拍打一下。
不是动粗,是隐秘的味道,是男女间的惩罚。
而后,男人便低了头,捧着她的脸开始接吻。
唔,唔……
翠珍想推开他,但是身子发软,一下子都使不上劲来。
赵寒笙将这理解成,半推半就。
车恰好停在树下,庞大的树冠挡住了灯光,里头暗得很,适合干一些违背良俗的事情,赵寒笙轻抚女人脸蛋,低低地说:“我们还没有在车里过。”
他们大部分的夫妻生活,都在安定村,回到京市后不久,他便极少与她做了。
所以在车里,一次没有过。
初次尝试,又是绝对性的掌控,男人自然激荡。
名贵车身在暗夜里微微震动。
偶有路人经过,怀疑地望着。
但是车子里幽暗,什么都看不见,只是不时会传出女人细碎的声音——
半推半就的,如春夜里的猫儿。
……
两回结束。
翠珍瘫软,别说动身,一个字都不想说。
男人许久开荤,眷恋地亲吻她的脸蛋,等亲够了贴着她很温柔地说:“翠珍跟我回去吧,我好好待你。”
翠珍别过脸去,不想见他。
半晌,她轻轻推他:“让我回家。”
赵寒笙按着她不让她走:“难道你还要说,这只是身体的事情吗?翠珍,你想要钱、想要事业,想要感情,甚至是女人生理上的需求,我都可以满足你的。”
翠珍轻轻笑了。